Жанна,瓊娜。翻成這樣好聽嗎?──我在語言系,三十四組,老師分別是:娜塔莎、安娜,以及瓊娜。
瓊娜周末方從埃及歸來,紅海旁終算有日,膚色微微炭黑了。安娜轉述,瓊娜已是一位母親,有個小女兒,她且善於駕駛,錶一周圈多的捷運車程,在她車上蜿蜒半小時就到了。我們問她時,她笑著答:「我不喜歡駕駛,和塞車。所以惟一的辦法,就是鑽過去。」
我的室友,一品(Il-Pum),周一換班,學期間已經四次,這次坐落到我這組。小而美,時常漫不經心的三十四組。
就在周三會話課,瓊娜與一品(搞得像《安娜與國王》似的)相見歡。
20091204
Санкт Питерevent:
起飛、航行、降落,
(手提行李、地圖、新相機)
「飛機快要降落,無法再寫信了。
此刻窗外,是在夜裡兀自發光的東京。希望你也好好準備你的旅行。
一路順風。」(孫梓評《男身》)
我最先想到的,還是他。
起飛(взлёт)、航行(полёт)、降落(посадка)。
20091202
十二月的,新生活初探。
(照片攝於沙皇村)
我在彼得,邁向第四個月份。
日記停筆已久,恰似度時蒼蒼白白,截然了當是沒什麼大事。長時間或坐或躺使用電腦,室友睡了,便熄燈,藉螢幕有光,還賴著不枕,經常隔日睡個徹頭,俄文索性撇扔著,同課堂、課本、課紙,一齊睡得太沉而發夢。
月初,歲末。彼得堡的太陽度假去了,或許在土耳其。
鎮日濛灰,天光遲遲造訪,快即又溜到雨的幕、雪的織帷後方,像極稍縱即逝的靈感。我又在公車上,執著一本書也不讀;就顧窗外風景。跌晃間,憶些什麼,再遺忘。
向自己說好了要去上課的、多寫點東西、記事。我已重拾工作、該讀的文本也愈來愈多,仍孤心篤任生活不需軌道,排點事,好看出個序理來罷。總算買定明信片,求年前寄發,年後到也無妨,仍不是太牽掛。看看那幾剪城市的景,我還沒親歷,冬就到了;即好行路著吐過白煙:十二月,祝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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